何雨水回地震棚，递给何雨柱一盒烟，何雨柱接过烟，拆开，点着一根，猛吸一口，烟雾呼呼的从何雨柱的鼻孔喷出。

”傻哥，到底什么事儿，您到底说啊？“

”雨水，这事我不知道怎么说，这事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，怎么说呢？“

何雨柱又抽了几口烟，心里想到：”对不住了一大爷，我不想窝囊下去了，只能把何雨柱以前做的不堪的事，像同人文写的那样推到一大爷和秦淮如身上了，关于聋老太太的事，自己还是有些犹豫。”

一根烟抽完，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，对何雨水说到：“雨水，您还记得咱爸什么时候走的么？”

何雨水疑惑的说到：“记得啊，我八岁的时候，怎么？是咱爸的事么？咱爸要回来了？”

“不是，我不知道怎么说，只能从咱爸离开开始说，当然也说一些咱家以前的事儿。”

何雨柱装作沉思了一下：“是啊，咱爸走的时候您八岁了，那年我十五，咱爸一声不吭的和白寡妇去了保定，消息还是一大爷告诉咱们的。

您一直哭，哭着找爸爸，当时我心里也发慌。带着你去保定找他，从白天等到晚上，晚上我把您安排在招待所，等你睡着了，我又去白寡妇家等，一等就是一宿，咱爹也没有出来见我们。

那时我的心已经死了，发誓以后不再理咱爸，后来咱爸通过一大爷给咱寄生活费，你也知道，虽然寄的不多，每个月三四块钱，但我心里一直不原谅咱爸。”

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烟，又点了一根，何雨水有些疑惑道：“傻哥，您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什么？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“雨水，您也知道我嘴笨，脑子有时候也不好使，为什么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，我也是年纪大了慢慢自己想清楚的。”

抽了一口烟，慢慢说道：“那您知道咱家以前卖过包子么？”

何雨水嘴角带着笑说道：“这有什么不知道的，您傻柱的外号不就是卖包子被骗，得来的吗。”

“是，以前我一直嚷嚷着，三代雇农，您没仔细想过吗？”

何雨水脸色一沉，何雨柱苦笑着说：”以前我可没少仗着自己三代雇农，干了不少混账事。

后来起风了，乱哄哄的，三大爷知道不？小业主，除了扣点，也没干其他的，被安排去了扫地，有时候还被拉出来批斗一下，这还是比较轻的。

我就怕了，再也没有到处嚷嚷自己是三代雇农，连自己家传谭家菜也不说了。

雨水，您说可笑不，谭家菜，正经的官府菜，咱家怎么会是三代雇农。“

“傻哥，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，我怎么不相信？”

何雨柱有些扭捏道：“这里有我自己想的，当然聋老太太也提点过我。”

“聋老太太？聋老太太不是早就走了么？”

“这是聋老太太没走之前偷偷告诉我的，当然没有很直白的告诉我，我知道聋老太太对你不是很好，但不可否认，聋老太太对我还是可以的。”

看着何雨水微微点了头，何雨水也没有追问聋老太太怎么提点何雨柱的，何雨柱继续说到：“聋老太太点拨我，让我小心些，不要在惹是生非了，要不等众人认真起来，追究起成分问题，不单我被批斗，你也逃不掉。”

“难道咱爸是因为成分的事才跟那个寡妇走的？”

“这我哪里清楚，不过您想想，那时候咱爸单了八年了，再找一个，咱两个能挡得住么？还有在BJ挣得多，又有自家房子住，用的着（着）去保定么？